三年前的一个秋天,父亲因为政治斗争失败而入狱,母亲和我把隐蔽得最深而未被没收、存在香港的、仅有的20万美元,支出一大部分给一个香港蛇头,我们自己仅剩2万美元了。
这个蛇头还是我父亲的老友,说是尽了最大努力才压到这个价钱。我们母女俩千恩万谢地拜托他给我们弄了两个新的身份∶巴西华侨。然後他一路很殷勤地把我们送到南美一个距巴西很近的三不管地界,把我们交给当地一个白人後,就告别了我们。
临行前还特意来和我们辞行,告诉我们∶这个白人会很好地照顾我们,我们下一步的行程就由他来安排。这当中,蛇头还说要给我们换巴西币。
为了今後生活方便,也为了不招惹是非,我们母女把随身戴的所有昂贵首饰和两万美元都交给他去兑换。後来才知道,他给我们的所谓巴西币,都是已经作废了的秘鲁币。我们母女被他骗的一无所有,坠入最悲惨的境地。
那个白人也不跟我们说话,即使说话我们也听不懂。他对我们很粗暴,经常因为我们不明白他的旨意而抽打我们。我们孤苦伶仃的母女俩毫无依靠,不得不默默承受他的欺凌。
他带着我们乘马车走了整整一周,在路途上他就用暴力强奸了我和妈妈,因为没有从我们身上搜刮出一点点钱财,他很生气,每天晚上住进大车店後,他就逼着我们母女卖淫给她赚钱。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因为嫌我们不会说当地语言,他乾脆把我们母女俩剥得一丝不挂,用两根绳子拴住我们的脖子,像狗一样。白天拴在马车上,边赶路,边玩弄我们母女俩解闷。晚上到了大车店,就把我们母女俩赤条条地拴在餐厅里任人奸污,他则坐在一边收钱。
我们母女心里已经明白,蛇头看来是把我们出卖了,只是不知将来会怎样?
我和母亲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每天赤裸着身体任人欺侮、奸淫,毫无办法。
终於,我们到了目的地,并非我们期望的那样∶有父亲的老朋友来接我们,来接我们的是一个专门训练奴隶的贩子。这下我们更惨了,首先他手下的黑人助手把我们狠狠抽了一顿皮鞭,然後把我们绑在地牢里的一个特殊医疗台子上。每天有一个黑女孩来给我们注射两次药水,另外有一个黑女孩喂我们吃一顿半饱的饭。
那注射简直是下地狱受刑一样∶粗大得吓人的玻璃针筒,先是里面装满淡黄色的药水,然後对着我们的乳头扎进去,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至今难忘。两个乳头各注射一筒完後,又装满一筒粉红色药水,对着我们的阴核扎进去,每次都痛得我立即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我们母女後,又在阴唇上涂上药水,然後就有一个壮实的黑男人,用扁平的黑皮板带很抽我俩的淫部,直至紫涨而不破皮的状态。
待这一切折磨结束後,会有两个黑女孩往我们母女的屁眼里灌进大量的蓝色药水,还没完全灌完时,我们的肚子就已经鼓涨得很大了,而且有强烈的便意,大肠剧烈绞痛。这时候黑女孩会把台子上的两根像手腕一样粗的胶皮钢质棍强行塞进我们的阴道和屁眼,进深足有一尺多长、包皮钢棍那麽粗,以至於插进屁眼後,即使便意再强,也无法排泄出一点点。
更令我难忍的是,女孩插入钢棒後,轻轻按一下架子上的按钮,那两根钢棒就动了起来,一边扭动,一边颤动,还一边拔出一节、再插进来。我们母女俩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架子上丝毫不能动弹,屁眼里灌了大量药水,强烈的便意使我们几乎疯狂,被抽得肿胀阴部和屁眼被两根毫无人味的钢棒不停地奸淫。
大概是某种药水的作用吧,即便在如此境况下,我们母女俩的肉体竟然也会有很强烈的性反应,在钢棒的不断攻击下,我俩狼狈地不断高潮,台子上已经被我们自己的淫液弄得湿湿的一大片了。
日复一日这样的折磨和训练,很快使我们的肉体发生了变化∶乳房超肥、屁股超肥、阴唇超肥、阴核像小男孩的鸡鸡一样大。
终於我们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一个像是管家模样的黑女人,跟我们说了一大堆“叽哩咕噜”的话,好像是英语,但我们真的听不懂,为此那黑女人多次狠狠抽打我们,最终我们明白了我们从此是奴隶。我和妈妈痛哭流涕,但没人可怜我们,我们不得不认命。
本以为老老实实做奴隶或许可以活命,可谁知後来的一段日子,比死还惨,我和妈妈几次想自杀都未果,还因此受到严酷惩罚,我们终於明白,奴隶的命是主人的,主人不允许的话,想死都不行。
我和妈妈不得不打消死的念头,尽心尽力按主人的吩咐去工作,既然死是难以实现的望,也就只好乖乖地活着,少惹主人生气,以求少受痛苦。哎,可是日常的工作跟地狱里的惩罚没什麽两样,我们母女生不如死,想必是前世造孽。
奴隶的工作既非常羞辱,又非常痛苦。我和妈妈被带到一个工棚里,里面有个黑人,他一把抓过妈妈,拿起一个烧红的烙铁就烫在妈妈的乳房上∶“吱┅┅吱┅┅”
“啊┅┅啊┅┅”随着妈妈的惨叫,乳房上冒出一股青烟,人肉烤焦的刺鼻气味溢满工棚。接下来是我,也在乳房上被烙上号码。接下来後面还有很多女奴被烙上号码,惨叫声不绝於耳。
烙完了号码,我和妈妈还有3个女奴被编成一组,有人在我们的脖子上铐上枷锁,并用铁链串联,双手被使劲绑在後背,并高高吊在脖子上,嘴里塞上口嚼球,已经被催得超肥硕的乳房高高耸起,乳头被刺穿,装上小铁环,铁环上挂着铁链。
肥厚的阴唇也被刺穿,每片阴唇上都装上了一排小铁环,铁环上同样挂着铁链。凸出的阴核上被细铁丝死死系着,五个阴核系成一串,由前面的一个领队的黑女孩牵着,她一扯,就会给我们带来剧痛,我们就不得不加紧步子跟她走。
最後屁眼里还深深地插入一根很粗的粗糙木棍子,里面约有一尺多长、外面露出的一节也有一尺多长,这根木棍在直肠里,使我们无法直立行走,不得不弯腰向前。这样一来,巨大的乳房就沉甸甸地垂下来了,我们必须完全依靠乳房和乳头的力量来吊起重物,一点也别想指望借助腹部的力量。
单单是这样走,就已经很艰难了,可谁知我们还要搬运重物。要我们像常人一样干活,搬运重物的话,我们会很知足、很努力的,可是不知哪个魔王发明这种折磨和羞辱女奴的方法,我们一串女奴,双手绑吊在後背,别说用手干活,就是双臂原有的平衡功能都无法实现。
在这种姿态下,他还逼着我们用双乳和阴唇上挂着的铁链吊起原木,穿街过巷,在乡间人群中来回走过,搬运木材。乳房、乳头、阴唇都被长长地拉伸,阴核被人牵扯着,我们一丝不挂地叉着腿,在大庭广众中难堪、痛苦、羞辱地艰难行走。稍微走慢了,後面有人用皮鞭抽打屁股,前面有人使劲拉扯拴着阴核的细铁丝。很痛、很羞,但无法逃避,不得不屈辱地用我们的乳房和阴唇努力工作。
白天如此羞辱地工作还不够,傍晚下工以後,有人会给我们装备上另外一套器具∶双手仍然吊绑在後背,而且还背了一大桶啤酒,啤酒桶的龙头就安在乳沟里。已经超肥的乳房又被绳子绑紧而更高地耸起,乳房里充满了乳汁,已经涨到不挤奶就会爆炸的程度,很痛很痛。
两脚铐上脚镣,步子无法迈,阴唇上的小铁环上用铁链吊着一只铁桶,那是用来盛接高贵的人的尿液的。
装束完毕後,黑人管带就用皮鞭把我们一群赤裸的女奴驱赶到镇子里的酒吧去,去给那些高贵的男人服务。
在昏暗的灯光里,我看见对面的那个女奴正是妈妈,她痛苦地蹶在那里,一个男人正在往自己的杯子里灌啤酒,旁边跟他说话的另一个男人正在往妈妈阴唇吊着的桶里撒尿,那桶已经盛了大半桶尿液了,妈妈的阴唇被拉的老长。妈妈嘴里因为有口嚼球,所以无法大叫,但能听到“呜呜”的、含混不清的悲惨叫声,原来那个尿尿的男人正用烟蒂烫妈妈的乳头。
妈妈像是挣扎,又像是乞求,她努力地把涨鼓鼓的乳房送到男人嘴边,乞求他们能喝奶或是挤奶,大概乳汁已经涨得妈妈难以忍受了,所以才会如此不顾羞耻、不顾折磨,努力挺着肥硕的乳房。
“噢!天哪!”只见妈妈的屁股後面还有一个大男孩在用一根长长的棍子,插在妈妈的屁眼里乱捅呢。妈妈的屁股被捅得不停地乱扭,嘴里“呜呜”乱叫,可还是追逐着男人们,乞求他们挤奶。
“哎!这招可真恶毒,被乳汁涨得发昏的女奴,即使明知道要被凌辱,也会毫不退缩地跑到每一个男人面前乞求挤奶,而结果却是招来这个男人的又一次蹂躏。”
“啊!”我正悲哀地看着妈妈,突然感到屁眼胀痛,回头一看,原来一个高大的黑男人,正把他那像小腿一样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我的屁眼。
“啊┅┅呵┅┅噢┅┅”我感觉屁眼像似被撕裂了一样钻心的痛,“呜┅┅呜┅┅求求你,挤我的奶吧┅┅玩我的乳房吧┅┅”我顾不得屁眼的痛苦,冲着走到我面前的一个男人大声哀求。
可是他根本听不懂中国话,也根本不想听奴隶说话,一边跟操我屁眼的男人唠嗑,一边掏出同样惊人的粗壮的肉棒毫不体恤地插进我的嘴里。“呜呜”我无法再叫,连呼吸都困难,因为他的大肉棒已经插进我的喉咙里了,憋得气管几乎无法通气。
他们俩一前一後尽兴地抽插,我的头发被前面的男人揪着,已经盛满尿液的铁桶,随着我身体的晃动而摇摆,坠得我的阴唇快要撕裂了。
“啊┅┅这种奸淫怎麽如此惨烈呀?!我还要承受多久呀?”我的思绪已经绝望,整天就是在这种被人任意蹂躏的生活中苦度的,我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人,只是一堆雌性的肉,我活着就是给男人玩弄折磨的,想死是一种奢望、是一种罪过。
这种酷虐的生活大概有3个月,可能是被认为训练好了,我被卖到这里,妈不知卖到哪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