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一家豪华饭店的包厢吃晚饭,客人是一个大公司的女老板——陈肖
依,很难说准她的年龄,大概40岁左右,属于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那一种,弯
眉秀目,满面富态,身材丰腴,曲线波涌,其女性成熟的美更让人心动。她穿戴
得端庄华贵,极具豪门贵族的大家之气,一颦一笑都是居高临下的王者姿态,除
了谈吐间有一些商人的世俗外,几乎与我的女主人不相上下。当然,我的女主人
是属于天仙之尊,而这位女老板却是凡世之贵,不可同日而语。女老板陈肖依的
随行秘书赵雪,则是一位青春秀丽的小姐,两个黑亮的大眼睛秋波荡漾,顾盼生
情,雪白的肌肤与她的名字十分相配。大家落座后,阿苍介绍说我是他的秘书阿
黄,不用见外。酒菜用过几道,阿苍和女老板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生意上的事和
最近世面上的新老话题。我的心思不在饭菜上,我感兴趣的是饭桌下两位美人的
脚。我偷眼看去,女老板穿的是肉色丝袜,浅驼色细高跟方口皮鞋,是那种经典
的鞋型,与一身浅驼色的高级西装套裙相得益彰;同时可以看出她的脚型微胖,
脚背上的肉在高跟鞋的方口处向外鼓凸出很高,极为性感诱人。女秘书没穿丝袜,
白润纤秀的小腿被一条鲜红色的丝质吊带裙映衬得如玉如脂,冰清玉洁;脚上穿
的是一双黑色麂皮细带高跟凉鞋,赤着一双如玉似藕般的秀足,真的是又白又嫩、
白里透红,十个椭圆的、涂成桃红色的脚趾甲上绘着精美的花纹,简直就是美而
无价的艺术品。我心中暗想,饭桌下的这两双美脚,真可以说是天仙之秀足,若
能趴到桌子下去吻一下,那会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不多时,阿苍与女老板好象就在生意上达成了默契,彼此开始劝酒。连续几
杯酒下肚后,阿苍和女老板都有了点酒色,眼眸间已冒出了寻欢的兴奋。
女老板对她的女秘书说:“赵雪,你应该敬张总一杯。”女秘书笑盈盈地端
起了酒杯:“张总,我敬你一杯,不过你要喝我杯子里的酒才行。”阿苍说:
“行,小姐杯子里的酒味道更浓。”伸手就要拿女秘书手中的酒杯。赵雪小姐一
躲,“哦不!我要亲手把酒倒入张总的嘴里。”阿苍正求之不得,连说“好、好”,
便张大了嘴等赵雪往自己嘴里倒酒。女秘书又说:“张总,你坐近一点,我够不
着。”阿苍大张着嘴向赵雪身边靠近。赵雪又装出一副发愁的模样,说:“张总,
你人太高了,我的酒杯举不到你的嘴上。”阿苍傻傻地问:“那怎么办?”我和
陈肖依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赵雪说“你的头放低一点就可以了”,阿苍便
把头低到了赵雪小姐的胸前,女秘书穿的吊带裙开胸本来就很低,阿苍的头往前
这么一低,一对丰满雪白的丝袜几乎掉进了阿苍的嘴里,我已看到了阿苍蠕动的
喉节,在吞咽着贪婪的唾涎。说时迟,那时快,赵雪猛地把一杯酒倒在了阿苍的
脸上,酒水洒满了阿苍的眼睛、鼻子,就是没进嘴里。赵雪故做惊讶地道谦:
“哎呀,对不起,张总,都倒在你的脸上了,我帮你擦擦。”阿苍忙说:“没关
系,是我不好,我的嘴没张大。”陈肖依在一旁发话了:“张天苍,你的头应该
再低一点,阿雪的酒就可以倒进你嘴里了。”阿苍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赵雪,赵雪
说:“张总,你如果能跪下来,就可以了,我保证一滴不漏地把酒全倒进你的嘴
里。不过,男人膝下有黄金,张总,你可不要免强哟——”“千金难得美人一笑!
能跪在赵小姐这样的美女脚下是我的艳福啊!”说着,阿苍便在赵雪的面前双膝
跪了下去,同时两只手也伸向了赵雪纤细光白的小腿……。
这边的女老板也开始向我寻欢了。“怎么,阿黄,你不来敬你大姐一杯?”
陈肖依眯着笑眼对我说。“不敢不敢,陈总是我的长辈,我应该称陈总阿姨才行”
我说。“叫阿姨多难听,既然你觉得我是你的长辈,就叫我干妈怎么样?愿意吗?”
陈肖依要我做她的干儿子,这可是出乎我的意料,因为看上去她最多也就比我大
十几岁,我刚才尊称她是我的长辈,只不过是客气而已,没承想她还当真了。我
正犹豫间,女老板已怒目而视:“怎么,看不起我?不愿意当我的干儿子!”我
忙说:“不是不是!”“那还不快给干妈敬酒!”陈肖依的声音不高,口气却极
威严。我完全被她的雌威镇住了,不由自主地双手端起酒杯,叫了声:“干妈,
请喝酒。”陈肖依脸上顿时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但是她并没有马上接我端过来
的酒杯,而是带着微笑轻声说:“跪下——”我就象被催眠了一样,没了魂似的
乖乖地跪在了女老板陈肖依的脚前,双手将酒杯高高地举给我刚刚新认的“干妈”。
陈肖依这时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是一阵开心地爽朗笑声。只是片刻的功夫,
我便成了女老板陈肖依的干儿子,跪在这样一位美丽、高贵、富有的干妈面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懵懂中听到陈肖依在说:“叫我一声,给你见面红包!”我
竟然张口叫了:“干、干妈……”一个“妈”字声还未断,我已不由自主地双手
伏地,给陈肖依磕了一个响头。这一下轮到陈肖依出乎意料了,在我要磕第二个
头时,她忙把一只脚伸到我的头下,避免了我的头第二次碰在大理石地板上,而
我的鼻子嘴却重重地碰在了她的脚背上。顿时,我全身象过电般的一阵刺激,嘴
上已脱口而出地叫道:“干妈,对不起,碰疼您的脚了吧!”这一声脱口而出的
“干妈”,又博得了陈肖依一阵开心的大笑,她同时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乖
儿子,真孝顺!”说着回过身从她的坤包中掏出一叠百圆面额的钞票,足有1 万
多元“给,拿着,只要你做我的乖儿子,干妈不会亏待你的。”我连忙推辞:
“不、不,我不要,干妈的心意我知道,谢谢干妈的厚爱,可是钱我不能要!”
我急得面红耳赤,并使劲摆着双手。“嗯——?不要钱你要什么?”干妈的脸色
丝袜沉了下来。“干妈,您别生气,我是想……我想……”“想什么?”“我想
……我想亲您的脚——”我终于怯怯地说出了我的渴望。干妈先是一愣,马上就
反应过来了。她再次摸着我的头,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轻慢柔和地说:
“可怜的孩子,想亲就亲吧,干妈不生气。”我象中了彩票大奖一样,兴奋地浑
身发颤,只说了一声“谢谢干妈!”就迫不及待地扑下身去,跪趴在我干妈陈肖
依的脚下,双手紧紧捧着她美丽性感的双脚,猛烈地亲吻起来……。干妈的脚背
很丰满、有弹性,舔上去肉肉的,亲吻干妈脚背的感觉是甜在心上、香在骨里,
真是通身的舒爽、惬意……好过瘾哪!不一会,干妈脚上的丝袜就被我舔湿了,
干妈浅驼色高跟鞋的鞋面和鞋底也被我舔得又湿又亮。干妈默默地看着我象一只
小狗一样趴在她的脚下吮舔她的脚和鞋,享受着那份只有漂亮女人才能享受到的
被男人崇拜、让男人臣服、使男人甘受欺辱的自豪与快乐……。那边阿苍与赵雪
小姐也玩着“美女戏英雄”的游戏。阿苍跪着喝完赵雪倒在他嘴里的酒以后,便
再也没有站起来过,一直跪趴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在赵雪的脚边爬来爬去。这时
只听赵雪嘻笑着说:“张总,你学两声小狗叫,我就让你喝从我脚尖上流出来的
酒。”阿苍立即“汪、汪”地学了两声狗叫。赵雪高兴地直拍手叫好,并脚踩着
椅子坐在了桌子上,手上端了一杯酒,又高高地撩起吊带裙,然后将杯中的酒慢
慢倒在她的大腿上,酒水顺着她的腿向下流去,一直流到她的脚上和高跟凉鞋里,
又从她的脚尖和鞋尖上流出来。阿苍则张着大嘴伸长了舌头,仰着头跪在赵雪的
脚下,用舌头舔喝着从赵雪脚尖、鞋尖上流下来的酒水,嘴唇和舌头还不断地吮
舐着赵雪的脚趾尖和鞋尖,一副如梦似仙般的陶醉样,让人看了无比艳羡。
干妈看到阿苍捧着赵雪的脚喝酒,也来了兴致。干妈低头问我:“乖儿子,
你想不想喝酒啊?”我从干妈的脚上抬起头说:“干妈,您让我喝我就喝,我听
您的话。”“你就用我的高跟鞋喝吧,要一口气喝完一只鞋里的酒才行啊!”干
妈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我认真地点点头:“是,干妈。”“把我的高跟鞋端起
来!”干妈又命令似地说。我小心翼翼地从干妈的脚上脱下一只高跟鞋,跪直了
身子双手端在脸前,等干妈往鞋里倒酒。干妈拿起一瓶葡萄酒,倒出一条细细的
酒线,满满的一鞋酒便出现在我的面前,暗红色的葡萄酒在浅驼色的高跟鞋中盈
然微漾,色彩美极了。我将嘴紧紧贴在高跟鞋的弯口处,一口气喝干了这一鞋美
酒。我又从干妈脚上脱下了另一只高跟鞋,双手端在面前,说:“干妈,求您再
给我倒一鞋吧,用您的高跟鞋喝酒,味道真是太美了。”干妈很得意地笑道:
“怎么样,酒盛在干妈的高跟鞋里味道就是好吧?”“是的是的,主要是干妈的
高跟鞋味道好,所以酒的味道才好,求求干妈了,再让我用您的高跟鞋喝一鞋吧!”
干妈说了声“好”,就又倒出了一条细细的酒线,我默默地说着:“谢谢干妈、
谢谢干妈……”举起干妈的高跟鞋又是一饮而尽。干妈非常高兴地夸奖我:“好
酒量!你是个好儿子,干妈没白认你这个干儿子。”干妈又说:“好儿子,你喝
酒把我的鞋都弄湿了,我的脚怎么办呀?”我忙伏下身去,趴在地上说:“干妈,
你的脚就踩在我的身上吧,我给您当脚垫。”干妈微笑着点点头:“嗯——,果
然是个乖儿子,还挺孝顺的”说着,干妈的两只脚便踩在了我的肩膀上,并用脚
趾在我的脖子上亲昵地摩挲着,使我不禁热血沸腾,不住地侧过脸来伸长舌头舔
舐干妈的脚踝,干妈的脚美,脚踝也很美,干妈的脚部曲线简直就是艺术大师的
杰作、就是活的维纳斯!
我被干妈踩在脚下,从桌子底下看过去,阿苍满面通红,显然已经从赵雪小
姐的脚上喝了不少酒,但还是趴在地上不肯起来。这时赵雪说:“张总,没你酒
喝了,赶紧起来吧!”“我不起来,我要趴着,我要给赵小姐当小狗,赵小姐喜
欢吗?”阿苍好象有点醉了。赵雪则说:“那你先把我的鞋底舔干净。”阿苍二
话没说,双手抱起赵雪的一只脚,把脸贴在高跟凉鞋的底上,就猛烈地舔了起来。
不一会儿,赵雪脚上的两只高跟凉鞋就象是刚在水里洗过一样,湿淋淋、亮晶晶,
纤尘不染,比新的还干净。赵雪发出了一串青春女孩银铃般的笑声,两只脚欢快
地摆动着,有几下,高跟凉鞋重重地踢在阿苍的脸上,阿苍疼得先是一皱眉,继
而便是一副很受用的表情。其实我也很想舔赵雪的高跟凉鞋,被她狠狠地踢几脚,
所以看得我心里痒痒的,苦于被干妈的脚踩着,不能立即爬过去。赵雪笑过之后
对阿苍说:“张总,你还真象一条小狗哎——!你再叫几声给我听听,如果好听
我就让你当我的小狗,好不好?”阿苍已经不说人话了,便“汪、汪、”地叫了
起来,边叫还边爬,并从赵雪的小腿下钻来钻去。赵雪索兴站起来,提起裙子、
岔开腿,让阿苍从她两腿间钻爬。如此一来阿苍更加得兴奋,不停地“汪、汪汪”
的乱叫。终于,赵雪在阿苍又一次从她的身下爬过时,双腿一收,便把阿苍夹在
了两腿之间,并用裙子蒙住了阿苍的头。阿苍的叫声立刻成了轻声的呜鸣。这时
我的干妈发话了:“阿雪,放开张总,不要玩过头了。”赵雪放开阿苍,坐在了
椅子上。阿苍跟着爬到赵雪的面前,跪着双臂搂住赵雪的膝头说:“赵小姐,我
叫的好听吗?”“好听。”“那你肯收我做你的小狗了吗?”“这个……”赵雪
看了看她的老板,陈肖依给了她一个同意的眼色,赵雪便说:“好吧,就收下你
吧!”阿苍忙磕头:“谢谢赵小姐的错爱,我一定做一条听话的小狗!”“那我
以后就不叫你张总了,就叫你……叫你张小狗——不,叫小狗儿张!你要叫我阿
雪主人,——要不然叫我雪娘吧,这样显得比较亲切。”我一听,心想:完了,
这一顿饭的功夫,我和阿苍都变成人家的儿子了;一个是干儿子,一个是狗儿子,
等女主人回来后可怎么交待呀!阿苍倒是很开心,只听他在求赵雪了:“雪娘,
让我舔舔你的脚趾头吧,我都快想死了……,我求求你了,我的好雪娘、亲雪娘
……”赵雪的高跟凉鞋踩到了阿苍的脸上,说:“舔我的脚趾可以,但我的脚趾
不是可以随便舔的,舔一下1 万块钱,从你和我们陈总的合同中扣,你愿意不愿
意?”说完,赵雪和陈肖依相对一视,开怀大笑,她们想阿苍肯定舍不得花这个
“风流钱”。阿苍眼睛一转,连声答应:“好、好好!谢谢雪娘,你的小狗儿现
在就要舔了。”说着阿苍便用嘴一咬、一抻,很快就把赵雪脚上的高跟凉鞋给脱
了下来,急不可待地张大了嘴,向赵雪那粉嫩柔白的小脚丫咬去,可怜赵雪小姐
一双娇俏玲珑的美足,就这样落入了阿苍的“狗口”。
阿苍一阵狂舔疯吮,也不知是舔了多少下。赵雪微闭双眼,已被舔得双唇开
喘,黛眉蹙动,体酥心痒,仰头靠在椅背上,如在云里雾里一般,好不舒服。我
干妈陈肖依把赵雪从“仙境”中拉了出来:“阿雪,你的小狗儿张舔了多少下了?
该算算账了。”赵雪猛地睁开眼,把脚从阿苍的嘴里抽了回来,意识到了自己刚
才有点失态,一抹红云从脸上掠过。为此,她对阿苍嗔笑道:“都是你这个小狗
儿张,真讨厌!舔得你家脚痒死了,下次不给你舔了。”阿苍装出一副可怜相:
“雪娘啊——求你了,别这样啊!下次还要给我舔啊!我是你的小狗,不舔你的
脚我就要死的呀——!”陈肖依用筷子使劲敲了敲桌子说:“行了行了,张天苍,
你的表演到此结束吧!我给你数着呢,一共舔了阿雪的脚20下,一下1 万元,共
20万,你付钱吧!”阿苍这才嘻皮笑脸地从地下站起来,“20万?好!”他指着
我对陈肖依说:“钱就在你脚下踩着呢,阿黄今天归你了。”啊,怪不得阿苍刚
才1 万舔一下答应得那么痛快,原来你是要用我做交换。看来商人就是商人,赔
本的生意不做,不服不行呀!赵雪突然叫了起来:“哎呀——小狗儿张,你好坏
呀!我还以为你是很喜欢我的脚,舍得花大价钱呢,原来你是另有打算!你是条
小坏狗,我不要你了——!”娇媚声声,听得阿苍和我骨头都酥了,可能全世界
的男人见了赵雪这样的美人发嗲都会为她去死。我的干妈倒是喜出望外,追问阿
苍:“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今天可要把这个干儿子带回家了?”阿苍说:“行啊,
你就把他带回去吧。”干妈用脚在我的头上拍了拍,高兴地说:“乖儿子,走—
—今天跟干妈回家。”我抬起头惶惑地看着阿苍。阿苍冲我坏坏地一笑,又挤了
挤眼,意思是你就乖乖地去吧!就这样,我被干妈带回了她的家。
干妈的家住在市中心的一幢公寓里,房子很大,装修豪华。进了家门我才知
道干妈家里只有她一个人,陈肖依竟然是个单身贵族!很快我就又知道了她的
“爱好”,并亲身感受到了她的这一“爱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