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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5-04 01:18

受刑的绝世靓女

  凌璧儿走向那片树林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走进了一个悲惨绝伦的陷阱。
凌璧儿的美是举世公认的。没有一个男子不被她绝世的容貌,温柔的举止和善良的心地所折服。尽管很多人都垂涎她的美色,但没有人敢动她。因为大家都知道,号称「天下第一剑」的白衣公子林白可不是好惹的。林白与凌璧儿是人人艳羡的神仙伴侣。
林白英俊潇洒且偶尔带着神经质的狂傲,迷醉了不少女孩子,这让林白和凌璧儿少不了生出嫌猜。可是当那几个女孩子接二连三地失踪以来,凌璧儿善良的的天性让她坐卧不宁,与林白四处打探真相。
然而林白的猜忌让凌璧儿委屈以极,她终于独自离开了林白,决心找出真相洗刷自己的冤屈。
树林里的呻吟之声让凌璧儿忍不住走了进去,她看见一个男子昏倒在地,口中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凌璧儿赶紧走到他身边,取出随身带的玉露丸给那男子服下。那男子痛苦的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快,快去救赵霓姑娘,吴情姑娘……」那男子一把抓住凌璧儿的手,急促的说。
「你说什么?」凌璧儿着急的问,「她们在哪里?」「淫虐山庄。」那男子含糊地说,「我是从那里出来报信的。姑娘我带你去救她们,我知道从哪里进去。」凌璧儿犹豫了。淫虐山庄是武林中声名最龌龊的地方,光那名字就让年轻的女孩子不寒而栗。
那男子继续说道:「可怜那几个姑娘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如果去晚了说不定会给折磨致死。我知道一个秘密通道可以进去,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们救出来。姑娘你还犹豫什么呢。难道是争风吃醋巴不得她们早死吗?」听到这里凌璧儿不再犹豫。「好,我们走吧。」那男子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全靠凌璧儿搀扶着行走,整个身体都贴了过来。
凌璧儿救人心切,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姿势是多么亲密。
那男子领着凌璧儿来到一个大庄园外,钻过一条秘道,走进了一个阴森的地牢。
「啊……啊……」一个女子的惨叫传入凌璧儿的耳中,她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牢牢地捆绑在木架上,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撕开了,一个打手正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她地乳房。
「是赵霓姑娘!」凌璧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此时另外一边的刑房里传来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凌璧儿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昏死过去,下身一片血污,竟然插着一个带刺的木棍。这个女子赫然便是常与凌璧儿作对的吴情。
凌璧儿呆呆地看着她,心中难受以及。若不是那男子掩上了她的口,她一定会脱口叫出。
此时打手将一盆水从吴情的头上浇了下去,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凌璧儿发现吴情那双冷漠的眼忽然望见了自己,里面居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憎恨的光。
那男子忽然拉着凌璧儿走进了另外一间刑房。可是里面除了几个打手,并没有受刑的女子。
「参见庄主!」几个打手忽然对那男子施礼。
「你是谁?」凌璧儿忽然退开了一步,那男子现在已经站直了身子,根本没有任何伤病。
「我正是这淫虐山庄的庄主。」那男子得意地笑了,「我叫慕容卫。」你为什么要抓她们?凌璧儿悲愤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们?
她们对你可不好啊。慕容卫笑道,如果是你被折磨,她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凌姑娘,你太善良了。
放了她们吧。凌璧儿清纯秀美的脸上带着泪水。
放了她们?慕容卫忽然淫笑了,凭什么?我只是想用她们来牵制林白。林白把我的风头都抢光了。
见凌璧儿不语,慕容卫故意对几个打手说,还愣在这里做什么,那两个妞儿就赏给你们了。可小心些,别象以前一样又把人家给活活奸死了。
且慢!隔壁的惨叫又刺耳地传来,凌璧儿再也忍受不住了。放了她们,我留下。她毅然说道,声音却有些发抖。
慕容卫又笑了,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果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这个不好吧。慕容卫故意说,虽然凌姑娘是第一美人,但以一换二,我还是要吃亏。他犹豫了一下,除非……你能接我三掌还能站起来。
好。凌璧儿毫不犹豫地说。我接你三掌,最后一旦站起来,你就无条件放了她们。
好像凌姑娘还不会武功吧?慕容卫又问,我可不想把绝世美人就这么打死了。
不用多说了。凌璧儿走到了他面前。出手吧。
慕容卫轻轻一掌击在凌璧儿的胸前。凌璧儿猛地退后了几步,身子摇了摇勉强站稳,鲜血却已从口角涌了出来,脸色也瞬间苍白。
第二掌。慕容卫说着,一掌击在凌璧儿的后心。
凌璧儿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跌在屋角。她艰难地用手肘想支撑起来,刚抬起一半却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重新匍匐在地。
站不起来就算了。慕容卫在旁边道,要不要我帮你?
不……凌璧儿勉力吐出这个字,用手指抓住粗糙的墙壁,慢慢地直起身来。
她抓得如此之紧,仿佛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了墙上,以致细嫩的手指都磨出血来。
第三掌,来吧。凌璧儿微微一笑,脸色苍白如雪。
慕容卫有些疑惑的神情,终于点头道,好,我还没见过你这样倔强的女子。
说着,第三掌又打在凌璧儿的胸口。
凌璧儿由于是靠墙而立,根本无法后退消除来势,生生受了这一掌。然而她姿势未变,依旧站立着,只是不断涌出的鲜血将胸前衣襟染得通红。
放了她们。凌璧儿微弱地说。
慕容卫叹了口气。你为了站立,这下受的内伤更重了。不过看你如此坚决,我答应放人便是。
好。凌璧儿微微一笑,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
凌璧儿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不知是用了什么药,她的伤竟然神奇般的痊愈了。她翻身下床,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雪白的半透明的纱衣。她一阵羞耻,赶紧又缩回被子中。
慕容卫走了进来。我已经如约放了她们。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让我走。凌璧儿冷冷的说。
我只答应放了她们,可没说放你走。慕容卫淫笑道,你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放你走。说着,竟然凑上来掀凌璧儿的被子。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慕容卫脸上。
慕容卫的眼中充满了欲火,他猛地拉开了被子,一把将凌璧儿揽在怀里,向隔壁房间走去。
凌璧儿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隔壁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不像床,桌不像桌的木台,看来机关甚是复杂。慕容卫将凌璧儿放在木台上,一手摁住凌璧儿的双腕,一手撕扯着那若隐若现的纱衣。
凌璧儿拼命挣扎,却只让慕容卫更加兴奋。很快,凌璧儿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慕容卫眼前。
慕容卫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武林第一美人当之无愧。
更可贵的是,她虽然与林白两情相悦,却听说仍然是处子之身。想到这里,慕容卫不禁得意起来。
慕容卫缓缓地用手抚摸着凌璧儿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当他的手从凌璧儿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凌璧儿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凌璧儿十九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男人抚弄着,她徒劳地挣扎着,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慕容卫报复般地用手把她的双腿分手,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阴毛,红嫩的阴唇,看得慕容卫再也无法忍受,阳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
他边用手很粗鲁地摸弄着,边拿起来了一个小瓷瓶,在那硕大的阳具上又抹上了一些药物,霎时,那原本半尺多长的阳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龟头放着光滑得发着光,一股股热浪从下身一直涌到喉咙,他的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样,扑向了凌璧儿……他的阳具很有经验的找到了桃花洞,由于药物的缘故,光滑的阴茎没有因为没有阴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龟头挤了进去,他只觉得凌璧儿的身躯一挺,一声惨叫,龟头被挤住了。
凌璧儿虽然坚强倔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声,眼泪顺着粉颊流了下来,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凌璧儿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慕容卫。
一种本能的保护使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气力,下身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
慕容卫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他一巴掌打开了凌璧儿,下身刚要往里捅一点,凌璧儿又不顾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经验地抓住了凌璧儿的双臂,往后一伸,脚触动了床上的一个机关,「卡」的一声,床头上伸出两只铁环,一下扣住了凌璧儿的双腕。
凌璧儿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只能死死地夹住双腿,身躯顽强的扭动着。可是她的挣扎更燃起了慕容卫的欲火,慕容卫力贯指尖,残忍地生生搬开了凌璧儿的大腿,痛得凌璧儿惨叫声更烈。
突然凌璧儿觉得双脚也被铁环给扣住了,慕容卫一按机关,凌璧儿肌肉紧崩的玉腿被分开了一百度,慕容卫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原本只进去半个龟头的阳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凌璧儿痛得一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凌璧儿娇弱无骨,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就是慕容卫的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
可这时候的慕容卫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凌璧儿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长的阳具连根插入了凌璧儿的阴户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阳具与凌璧儿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一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阴茎在凌璧儿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仿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药物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奇力使得他的体力充沛之极。
随着他的抽动,凌璧儿阴户里处女的血也随着阳具流了出来,流了一床,剧烈的疼痛使得凌璧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慕容卫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着铁环,手腕都被磨出了血。
可是慕容卫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凌璧儿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突然,她感到慕容卫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慕容卫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不顾凌璧儿的苦苦哀求,把凌璧儿翻过了身体,按动机关,两只铁环扔扣住她的手,而脚环后伸出两支铁棒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床下又伸起一个大棉包支住她的身体,慕容卫的阳具从背后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慕容卫又开始大力抽插进来,而凌璧儿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慕容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慕容卫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运用着修习了一年多的阴阳双合功的内力,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凌璧儿身上发泄着性欲。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按动机关,把凌璧儿的身体吊了起来,自己站在床上抱着她的腰身拼命地抽动,而嘴则在凌璧儿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凌璧儿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铁链摞住凌璧儿的纤腰,随着机关不停地把凌璧儿从他的身体上放上放下,他闭着赤红的眼,听着凌璧儿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一直到了天亮,前后换了九种姿势,而凌璧儿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挣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而慕容卫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慕容卫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凌璧儿,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慕容卫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她的身体被慕容卫撞击得前后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当慕容卫解开她的铁环机关,把她放下来成最初的姿势时,已经是次日清晨了,一夜的摧残与折磨,使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香汗布满了她的全身,她喘息着,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了,而慕容卫也因消耗过多而大汗淋漓,慕容卫喘息了一阵,又吞了两粒药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阳具上,那本已有些瘫软的阳具又生龙活虎起来。
他搬开凌璧儿的大腿,用棉被垫住凌璧儿的腰枝,再次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凌璧儿只是轻微地呻吟了一下,银牙一咬红唇,眉头一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慕容卫更加疯狂,他压在凌璧儿的身上,不停地抽送着,嘴贪婪地狂吻着凌璧儿挺拔高耸的而又十分柔软带有弹性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乳峰,狂吻着她香甜温润的性感之唇,狂吻着她的每寸肌肤。
他的粗糙的舌头拱开凌璧儿的嘴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所激动着,发狂地抽送着,他闻着凌璧儿的体香,看着凌璧儿娇美而现在却似带雨梨花般的满是泪和汗水的绝世容颜,感觉着凌璧儿的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动,像一张小口裹住了龟头,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样,刺激得慕容卫发狂地抽动着,撞击得凌璧儿仿佛能听到自己耻骨碎裂的声音……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了,终于慕容卫的阳具越来越不听自己的控制,这种感受使它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随着他的功力的减弱一点点顺着阳具向他的龟头涌来,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像要爆炸一般,而凌璧儿也感觉到他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坚硬。
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慕容卫功力压住近十个时辰的精液喷薄而出,慕容卫像发了疯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凌璧儿,嘴也死死地咬住了凌璧儿右边的乳峰,阳具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而慕容卫的阳具在怒胀着,胀得凌璧儿的下身疼痛难忍,无休止的折磨再次让她昏死过去。
凌璧儿醒过来时,慕容卫已经在一旁疲倦地睡去。尽管下身疼痛难忍,凌璧儿还是挣扎着爬起身来,穿上那件白色的纱衣。此时她已经万念俱灰,心中对慕容卫恨之入骨。她往四周看看,却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杀死慕容卫的工具。情急之下,凌璧儿拉过方才锁住她手腕的铁链,猛地勒在了慕容卫的脖子上。
慕容卫一惊之下醒了过来,他一手抓住脖子上的铁链,一手朝凌璧儿挥去。
凌璧儿不会武功,此时身体又极度虚弱,直给他击得跌到屋角,一时爬不起来。
「好,竟敢对我下手!」慕容卫望着地上的凌璧儿,眼中露出残忍的目光。
「对于我玩过的女人,我的兴趣就是让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来我还想多玩你两次,可你要自蹈死路,就怪不得我了。」手一拍,几个打手进来,一把将凌璧儿架了起来。
「带去刑房。」慕容卫狞笑着说,「拷打这样的绝世美女,一定更加刺激。」打手们粗暴地把凌璧儿拖到刑房中,两条粗大的铁链带着铁环从阴森的石头屋顶上垂下。凌璧儿立在地上,双臂张开被铁链锁在刑房正中,她的长发披散着,在雪白的纱衣映衬下脸色更为娇嫩白皙。
「真是世上少见的美貌女子,」慕容卫点头赞叹着,「让我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躏你,看你脸上痛苦的表情,听你发出的呻吟和惨叫。不过,我还真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件事情——听说林白的剑法中有一个致命的破绽,如果你告诉我,我就保证不伤害你。怎么样?」「你也配和他相提并论?」凌璧儿嘲讽地微笑道,「无论你怎样折磨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是么?那我们试试看。」慕容卫手一挥,一个打手取出一根水桶中浸泡着的鳄鱼皮鞭,站到了凌璧儿背后。
慕容卫则坐在凌璧儿身前的太师椅上,惬意地欣赏着被铁链吊绑着的凌璧儿。
她微微闭着眼,神态却坚强不屈,做好了遭受严刑的准备。
「打!」慕容卫忽然恶狠狠地说,「看她能强撑到几时。」坚韧的皮鞭带着破空的呼啸,毫不留情地抽在凌璧儿的背上。「啊……」痛苦超过了凌璧儿的想象,身体猛地向前一倾,惨叫不可遏抑地从她口中发出。
慕容卫得意地笑了。
第二鞭。
这次凌璧儿没有叫出来。她知道慕容卫就想看见她惨叫挣扎的样子,她不能让他得逞。她死命地咬着牙,连身体的挣扎幅度都减到最小,尽量不把自己的痛苦表现出来。
第五鞭。
凌璧儿还是没有叫出声,但她头已经忍不住痛苦地摇晃起来,长发也随之左右飘动。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但她还是坚强地沉默着。
第十二鞭。
鞭痕开始重叠破裂,后背上的血慢慢地从白色的纱衣上渗透蔓延,连坐在前面的慕容卫都可以看见。「你就招了吧,我还不想把你打死。」慕容卫说。
凌璧儿仍然不出声。只有残酷的皮鞭声啪啪地在刑房中回响。
第十七鞭。
凌璧儿开始微微地咳嗽起来,血丝从她苍白的嘴角涌了出来。皮鞭的猛烈抽打震动了勉强痊愈的内伤,她的双臂随着震动摇晃着铁链,哗哗作响。
第二十鞭。
凌璧儿的头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拼命压制的呻吟从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吐了出来。她的后背已经是一片血红,原本雪白的纱衣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
慕容卫一把抓住凌璧儿的长发,把她的脸提得仰了起来。疼痛让绝世的容颜上布满了汗水,凄惨的景象让慕容卫十分欣赏。
「你很坚强。」慕容卫笑着说,「从我前几天打你三掌的时候就知道了,你对拷打有着别人比不了的忍受力。因此我会好好利用你的。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凌璧儿勉强吐出这两个字啪~又一鞭狠狠地抽下来。
「啊……」凌璧儿的头发被慕容卫死死揪住,连本能的闪动都不能够,只能硬生生地惨遭拷打,其凄惨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鞭子继续落下来,每抽一鞭,就有一口鲜血从凌璧儿口中涌出。终于她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昏死过去。
「泼沙。」慕容卫狠狠道,「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妞儿。」一桶沙砾泼在凌璧儿血肉模糊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痛得醒了过来。
「啊……」凄厉的惨叫终于响了起来。
第三十一鞭。
沙砾被狠狠地抽进了皮肉,这次凌璧儿再也忍受不住。她死命地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呻吟。「啊……呀……」第三十二鞭。
「啊……啊……」铁链的哗哗声中,凌璧儿的身体猛烈摇动,神志已经逐渐模糊,「不……不要……」「那你招不招?」慕容卫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不……招。」凌璧儿的声音已经模糊,但这几个字却没有错。
第三十三鞭。
第四十五鞭。
第五十二鞭。
……凌璧儿再次深深地昏死过去。
一桶水从头淋下,凌璧儿一阵颤抖,重新陷入了无尽的痛苦。
慕容卫用手托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水湿的黑发下苍白的绝美容颜,忍不住赞赏地叹息一声。
一个打手端来一碗参汤,捏开凌璧儿的小嘴灌了下去。
凌璧儿呛得猛咳起来,鲜血再次从口中涌出。但经过淫虐山庄特制的参汤,她的精神果然慢慢好起来,但伤处的痛苦也更加显着。
「让她休息休息,明天再审。」慕容卫走到凌璧儿血肉模糊的背后,用水冲掉了混合在血肉中的沙砾,撕开残存的纱衣,然后把一种白色的粉末抹在凌璧儿的伤口上。
「啊……」凌璧儿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再次昏迷。
「这是山庄密药无极散,包你明天伤口平复。但为防止你忍不住抓坏了伤口,还要委屈你这样吊绑着过一夜。」慕容卫用手粗鲁地在凌璧儿无暇的乳头上狠命一掐,得意地离开。只留下可怜的凌璧儿在铁链中痛苦地挣扎。
无极散的药效确实灵验,几个时辰过后,凌璧儿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痛彻心肺的痛苦也慢慢消散。然而,被铁链吊绑着的双臂却越发刺痛起来,这种痛如同把人扔进了磨盘,细细地碾,慢慢地熬,让饱受折磨的凌璧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凌璧儿疲惫以及,即使在吊刑的痛苦中,她还是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
忽然,刑房的门开了。凌璧儿猛地惊醒,却见七八个打手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色迷迷地盯着她。其中有几个已经朝她冲过来,却被一人拦住。
「这么好的女人,大家都要有份。抓阄定顺序,谁也不许赖!」为首一人叫道。
「听卢老大的!可是齐大棒得排在最后面!」众人纷纷叫嚷。
「为什么又是我最后?」一个身形瘦长的男人不满的叫道。
卢老大拍拍他的肩,「大棒,这也怪你。你玩过的女人十次有八次都被活活奸死了,你让大家怎么玩?」转头对众人道,「抓好顺序了吗?」「自然老大第一。」众人嘻笑道,「我们先过过别的瘾。」「我就不客气了。」卢老大走到凌璧儿面前,一把撕掉她胸前勉强遮羞的衣衫,双手又狠又准地抓住了凌璧儿的乳房,使劲揉捏着。
凌璧儿没有叫,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肮脏下流的手摸到了她的阴户,忽然一阵剧痛,已经被狠狠地刺入了。
卢老大酣畅地动着,一边轮流咬着凌璧儿的乳房。凌璧儿的身体仍然垂直地立着,这让卢老大的抽插不很方便。
卢老大于是拔出阳具,指挥众人搬动机关,将铁链收短,硬生生地将凌璧儿凌空吊了起来,让她阴户的高度正好配合自己顺利的抽插。凌璧儿轻轻呻吟了一声,双臂似乎快被撕裂了。然而这一切不过是痛苦的开始。
卢老大又重新插了进来,这一次他动得更加疯狂。而其他打手则在一旁乱摸。
痛苦一波一波地从下身,从乳房,甚至从菊门传来,凌璧儿悬空的身体随着众人的蹂躏无助地摆动着,却无法逃脱这悲惨的命运。
终于卢老大满意地射了,松开了死死咬住凌璧儿乳头的牙齿。凌璧儿刚喘了一口气,却立即被另一条更大的阳具插入,粗大的阳具无情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撕裂了她娇嫩的阴户,鲜血一滴滴地流淌出来。
另外一个打手忍耐不住,竟然绕到凌璧儿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乳房,把自己的阳具顶在了凌璧儿的菊门处。
随着前面一个人的抽动,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然后猛地全部进入。
「啊……」凌璧儿终于压抑不住地惨叫出声,在前后两条阳具的夹攻下,她的痛苦远胜于被慕容卫破处之时。
她凄艳的裸体上布满了男人们暴虐的痕迹,铁链在猛烈的抽插晃动中哗哗作响。
「告诉我们林白的弱点。」卢老大冷冷地说。
凌璧儿仍然除了痛苦的呻吟和凄厉的惨叫,没有多余的话。
第四个,第五个……凌璧儿咬着嘴唇,顽强地支撑着。在让人晕撅的痛苦中,她努力对抗着屈服的念头。为了心爱的人,她必须忍受所有的折磨。
这似乎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折磨,每个男人都射了好几次,折磨得凌璧儿死去活来。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昏死了多少次又醒过来,而每次醒过来都仍然有一个甚至几个男人在强奸她侮辱她,仿佛一场无法醒来的恶梦。精液和鲜血混合着,从凌璧儿修长细匀的腿上流下,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滩。
「这回该我了吧!」一个充满了饥渴和烦躁的声音问道。
「就留给大棒你一个人了。」男人们带着满足后的疲倦嘻笑着,终于让凌璧儿饱受蹂躏的阴户得以空闲了一阵。
半昏迷中的凌璧儿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瘦长的男人走过来,然后吊绑住自己的铁链被放长,她无力地跌在地上。尽管双手手腕仍然被锁住,终于可以俯在地上舒缓一下了。
那个男人却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住凌璧儿的头发,直把她的上半身都提了起来,猛地掏出阳具,捏开凌璧儿的樱桃小口,迅速地塞了进去。
「嗯……」齐大棒的阳具是如此粗长,凌璧儿直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撕裂了。男人恶臭的阳具充满了她整个口腔,而且还在努力往喉咙里探索。凌璧儿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是痛苦地摆动着脑袋,试图吐出口中的异物。然而齐大棒很有经验地压住了她的头,自己则前后抽动着,良久才放开凌璧儿,恨恨地骂了一句:「这小妞看着不错,口技却太差了些。」「下面,特别是后面可紧得很呢。」旁边有人插话。
齐大棒淫笑着,将凌璧儿匍匐着的身体强行翻了过来,那绝美的裸体带着饱受凌虐的痕迹轻微地颤抖着。
凌璧儿闭上眼睛,不敢看那即将插入自己身体的异常粗大的阳具。
齐大棒抓住凌璧儿两条腿,将阳具顶在她红肿流血的阴户口,深吸一口气,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凌璧儿只觉得一根火把塞进了自己的下身,而那疼痛而灼热的感觉还在不断往里深入。她痛苦而无效地挣扎着,汗水和泪水一起涌了出来。
她的下身仿佛已经被一把锯子锯开了,鲜血从撕裂的阴道里流出,无法忍受的痛苦让她又深深地昏死过去。
冷水泼下来,凌璧儿又跌回痛苦的深渊。令她绝望的是,尽管疼痛得已经到了极限,齐大棒的阳具却仍然没有插到头。可能也害怕把她奸死,齐大棒抽插之时也只是每次多进一分,但这也足以让凌璧儿痛得死去活来。
齐大棒因为知道自己已是最后一个,更加肆无忌惮地享用着凌璧儿的身体。
在凌璧儿阴户中射过以后,他又把凌璧儿的身体翻了过来,双手硬搂住凌璧儿的纤腰,将阳具从凌璧儿的菊门中硬插了进去。
「啊……呀……呀……」凌璧儿的声音都已经嘶哑,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勉强挣扎着,却已经奄奄一息了。她的头无力地垂下,只有长发随着齐大棒的抽动来回拂动着,凄惨绝伦。
齐大棒粗大的阳具已经齐根插了进去,他荷荷地喘息着,动作更加粗鲁蛮横。
每抽插一下,鲜血就会缕缕渗出,最后把整根阳具都染红了。
等齐大棒终于满意地放手时,凌璧儿早已晕死多时。
卢老大伸手试了试凌璧儿的鼻息,点头道:「庄主眼力真准,这小妞看着娇弱,受刑的耐力可真强。换了别的女人,早死了几次了。」取出药丸给凌璧儿灌下,又往她惨不忍睹的下身敷了无极散,带领众人走出了刑房。
无极散带来的巨大疼痛让昏迷中的凌璧儿抽搐了几下,却没有醒过来。
「林白,林白……」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凌璧儿在昏迷中仍然喃喃地叫着这个名字。
凌璧儿再次见到慕容卫已经是两天以后。这两天中,凌璧儿一直昏昏沉沉地发着高烧。幸亏淫虐山庄医术精湛,不仅治好了她的病,连身体上遭受鞭打和强暴的痕迹都踪影全无。因此慕容卫眼中的凌璧儿除了略显憔悴外,依然是那么美丽脱俗,不可方物。
「你的林公子现在离这里可不远了呢。」慕容卫捏住凌璧儿的下颏,阴阴地笑道。
「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凌璧儿厌恶地别转头。由于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绑在刑架上,她根本无法躲开慕容卫肮脏的手。
「看来与他的决斗在所难免,所以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迫切想知道他武功的弱点。」慕容卫的语气陡然凶狠起来,「你到底说不说?我这里还有很多新鲜玩艺你没尝过呢。」「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等到他来救我的。」凌璧儿美丽绝伦的眼睛坚定地望着慕容卫。
「好,我们就来试试。」慕容卫冷然对周围的打手道,「用五行刑。」「先用哪种?」打手请示。
慕容卫伸手撕开了凌璧儿的衣襟,露出她无暇的双乳,使劲地揉捏着,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他的大力摧残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凌璧儿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金刑。」慕容卫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奶子。」「是。」打手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两根细长的钢针。
慕容卫亲自动手取出一根钢针,一手逗弄着凌璧儿的乳头,一手将钢针从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进去。
「呵……」凌璧儿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浑身虽然被绳索绑紧,却仍然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带动两个乳房起伏摇动。
慕容卫捉住另外一只乳房,专心而缓慢地将另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
放开手,慕容卫微笑着欣赏凌璧儿的挣扎。两根钢针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剧烈地颤动着。鲜血顺着雪白的乳房往下流淌。
「怎么样,招不招?」慕容卫捏住凌璧儿的下颏,笑着问。
「他……会来救我的。」凌璧儿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劲吐出这几个字。
「木刑。」慕容卫冷冷地说。
打手取来一个刑具,却是一副木制的乳枷,把它枷在凌璧儿颤动的乳房上。
「收!」慕容卫一声令下,打手们搬动了乳枷上的机关,蓦地收紧。
「啊……」凌璧儿再次凄厉地惨叫出来。几股鲜血从插着钢针的乳孔中喷射出来,溅上了慕容卫的衣服。
「再收!」慕容卫观察着凌璧儿痛不欲生的表情,继续下令。
「啊……啊……」又是几股鲜血喷出,凌璧儿的头左右晃动,痛苦地喘息着。
这非人的折磨让她眼前一阵眩晕,却并没有真正昏死过去。
慕容卫本想再收乳枷,却见凌璧儿的双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舍不得糟蹋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于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钢针,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飞出,凌璧儿浑身猛一抽搐,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又拔出一根钢针。
「啊……」凌璧儿只叫得这一声,便无力地挂在刑架上,浑身如同从水里捞起一般满是冷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鲜血还在不停地从两个乳孔中涌出。
慕容卫侧眼看了看火盆中烧得通红的烙铁,伸手拿起一只。「我给你止血,顺便给你留下永远的记号。让你永远无法忘记这里的一切。」说着,把烙铁逼进了凌璧儿的左乳。
凌璧儿被热气一逼,本能地想往后缩,却根本无法动弹。眼见这烙铁乃是淫虐山庄所特制,做成一朵立体的樱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还会将乳房烙上不能磨灭的印痕。
「到底说不说呢?」慕容卫慢条斯理地问道。「这樱粟可是我淫虐山庄的标志,以后你两个奶子上各有这么一朵花,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淫虐山庄的性奴,你想不承认都不行。你日思夜想的林公子,恐怕看了以后,不等进去就会软了吧。
哈哈!「众打手也附和地笑了起来。
「你……无耻!」凌璧儿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还嘴硬。」慕容卫狞笑着,把烙铁狠狠地摁在凌璧儿流血的左乳上。
「啊!」一股青烟冒起,凌璧儿猛烈地挣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终于昏死过去。
慕容卫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些猩红色的粉末,抹在凌璧儿的烙伤上,使劲地揉搓着。
「啊……」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强烈的刺痛让凌璧儿醒了过来。
「你……」她勉强吐出这个字,就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不断痛苦地抽搐着。
「还有一边奶子呢。」慕容卫道,「你到底招不招?」凌璧儿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好。」慕容卫恼羞成怒,抓起另一个烙铁,狠狠地摁在凌璧儿的右乳。
「招不招?」烙铁仍然摁在乳房上没有松开,慕容卫透过青烟盯着凌璧儿问道。
凌璧儿的双手痛苦地握成拳头,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来。身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她却始终没有屈服。「林白……」死去活来的痛苦中,她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
就这样被拷打得昏死过去,再被更强烈的痛痛醒过来,再昏死,再痛醒……凌璧儿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最后连慕容卫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我们也可以歇歇。」慕容卫吩咐道。
众打手答应着将凌璧儿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用绳索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后,双腿也并绑在一起。蓦地一拉,凌璧儿便被倒吊了起来,垂下的长发在地面上拂动。
一个打手取来一个大木桶,正好让凌璧儿的头悬在木桶之中。然后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渐渐地,水打湿了凌璧儿的头发,淹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水呛和窒息让倒吊着的绝美的裸体猛烈地挣扎起来。「啊……」出于本能,凌璧儿猛地向上一弯腰,将头脱离了水面。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气,上半身又无力地垂下,头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溅起一通水花。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挣扎着弯腰,又再度无力垂下,反复多次,凌璧儿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凄惨地挣扎。
终于,凌璧儿一动不动了,她已经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过去。
慕容卫并不想把凌璧儿折磨死,于是让人取走了木桶,却依然将凌璧儿倒吊着。不多时,水慢慢从她口鼻中流出,凌璧儿又慢慢地醒了过来。
「怎么样,还招不招?」慕容卫一鞭抽下,在凌璧儿的裸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沉默。
啪~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回响着,被倒吊的裸体随之不停地晃动,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来。但是,除了凄惨的呻吟,没有屈服的话语。
「用土刑。」慕容卫气急败坏地叫道。
打手们用绳子把凌璧儿反绑的双手也吊了起来,让她脸朝下水平地吊着刑房正中。然后搬来了几块厚重的城砖。
慕容卫走过来玩弄着凌璧儿被绷得挺立的双乳,点了点头。
一块城砖压在了凌璧儿微微凹陷的纤腰上。
「啊……」凌璧儿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往上一抬,又立刻无力地垂下。丝丝鲜血从她嘴角涌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绳子咯吱作响,紧紧地勒住了四肢。
「说不说?」慕容卫仍然贪婪地玩弄着凌璧儿的双乳,另一只手甚至抚弄起她的阴户和后庭。
凌璧儿颓然地垂着头,汗水和血丝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声。
「再放!」又一块城砖压了上来。
「啊……」凌璧儿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头猛一抬,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绳子可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勒出血来。凌璧儿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腰就会被活生生压断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凌璧儿微弱地惨呼道。
慕容卫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愿招了?」「林白的弱点,在他的……右肋。」凌璧儿又喷出大口鲜血,昏死过去。
慕容卫叫人取下了刑具,将凌璧儿放到地上,用冷水将她泼醒。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凌璧儿无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视着前方,微弱地道:「右肋……林白那里……曾经受过伤……」慕容卫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没有人能熬过我的五行刑。」但他没有看见,昏过去的凌璧儿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
「贱人!」慕容卫气急败坏地冲进地牢,一把抓住倒卧在地上的凌璧儿,一脚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上。
凌璧儿嘴角挂着鲜血,神情却无畏地看着慕容卫。
慕容卫断了一条手臂。
「可惜……他没有杀了你。」凌璧儿喘着气,勉强说着,又咳嗽出几口血来。
「你竟敢骗我,我要你生不如死!」慕容卫气恼地说,「把她拖到跑马场去!」几个打手走上来,用绳索将凌璧儿双手手腕绑在一起,一路从地牢拖到了跑马场。拖行过程中强烈的疼痛让凌璧儿又差点晕死过去,但她已抱定必死的决心,硬生生地压下了痛苦的呻吟。
到达跑马场时,凌璧儿已是脸色惨白,满头冷汗,虚弱得动也不能动了。她的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剥了她的衣服。」慕容卫冷酷地道。
沾满鲜血的衣裙被剥了下来,一阵冷风,凌璧儿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伤口里的血还在往外流。
打手牵过来一匹高大的儿马,停在凌璧儿的身前。
「绑上去。」慕容卫吩咐道。
打手们在凌璧儿四肢都绑上绳索,把她面朝上绑在儿马的肚皮上。儿马那粗如第五条腿的阳具正好对准了凌璧儿的阴户。
凌璧儿此时才认识到自己要受的是怎样的兽刑,强烈的悲愤让她忍不住叫道:「慕容卫,你这样折磨一个女子,实在是人性丧尽!」「胆敢骗我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下场。」慕容卫冷冷地道。
一个打手翻身上马,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那儿马吃痛,沿着跑马场快速地跑了起来。
快速的奔跑中,儿马的阳具也一点一点地插入了凌璧儿的阴户。儿马阳具的粗大根本不是人所能相比,因此才进去了一分凌璧儿便无法忍受地惨叫起来。可是在骑手的鞭打下,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阳具进得也越来越深,凌璧儿的阴户已被生生地撕裂了。鲜血汩汩地从她下身涌出,她的惨叫也越来越疯狂和绝望。
儿马不停地跑着,跑马场上洒下了一滴滴的血迹。整整一圈。
凌璧儿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在剧痛的颠簸中她已经死去活来数次,直到最后失去所有的感觉。她不知道慕容卫又策划出的另一个阴险的计谋。
「我希望我已经死了。」黑暗消失的时候,凌璧儿苏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样。
这是在天堂吗。金壁辉煌的房间里,自己正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毛毯。凌璧儿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喉咙里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脚步声近了,近了。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个英俊倜傥的青年公子急切地闯了进来。
「啊……林白!」凌璧儿大声地叫道,可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鸣。
林白的目光望了过来,但那目光却是疯狂而冰冷的。「原来你在这儿。」他冷笑着,却不走过来。
「林白……」凌璧儿拼尽所有的力气叫道,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一翻身掉下床来。
赤裸的玉体,乳房上是两朵猩红色的樱粟花。
那两朵猩红色让林白的眼睛都开始发红。「你不用跟我装可怜。」他忽然冲过来,摁住地上的凌璧儿,抬手一个耳光打了下来。
「你……」凌璧儿的头被打得一偏,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林白的耳光已经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把凌璧儿打得左右晃动。「你这个贱人!」一边打,林白一边痛苦地咒骂着,「你居然做了慕容卫的性奴!」一直打了二十来个耳光林白才罢手,凌璧儿口中流下的血染红了他的手掌。
「你听我说……」凌璧儿止不住的泪水盈盈而下。此时她心头的痛苦,远甚于受刑之时。
「我刚开始听吴情姑娘说你与慕容卫姿态亲密,我都不敢相信。可我刚才一路上向庄里的人打听你,所有的人都说你做了慕容卫的宠姬,我便将信将疑。而现在,我亲眼看见你一丝不挂地睡在慕容卫的卧室,你的胸前又……又有了山庄的标志,你还能如何解释?
本来我害怕你会受折磨,可现在看你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你反而比以前更娇慵了呢。你这个贱人,我以前真是看错了你!「林白说着,忽然一下子扑在凌璧儿身上,」你既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又何必像以前那样爱慕你尊重你?
「他狂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把阳具插进了凌璧儿的阴户。
林白狂暴地动着,双手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凌璧儿的乳房。凌璧儿却仿佛失去了知觉,像个木头人一般任由林白的摆布。没有叫,也没有泪。
「我没有用,我没有用!」林白忽然从凌璧儿身体中抽出,痛哭着说。
凌璧儿不用看也知道,林白的阳具,只有普通男人的一半大。
凌璧儿轻轻推开了林白,吃力地靠着墙根站起来。一动之下,胸中一阵抽痛,一口鲜血涌了上来。她用手掩着嘴轻轻咳嗽几声,勉强往前走了一步,终于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你要去哪里?」林白惊惶地问道。
「只要不和你们在一起。」凌璧儿嘶哑地说。
数日后,凌璧儿在一座尼庵中出家,终生不再见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