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脚步在地下室回荡,男人走了进来。
空荡的水泥地上,上身仅着一件白衬衫,下半身完全赤裸的陈义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二十四岁的陈义刚从jing大毕业没两年,因为表现优异被选入刑事组,却在一次追捕连续杀人犯时发生失误,结果被上级勒令强制休假一个月。
因为心情郁闷所以到PUB喝两杯,没想到被人下了药,落入了魔爪。
陈义的外貌俊美而矫健,修长匀称的体格宛若年轻公鹿般优雅,麦色的肌肤充满弹性,结实的肌肉年轻而有活力,对男人而言,是最上等的猎物。
男人走向昏迷中的陈义,伸手去套弄了两下陈义大腿根部的男形,接着扒开陈义的双腿,欣赏起色泽诱人稚嫩的禁地,那是男人最喜欢玩弄的地方。
几个小时前,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已经遭到男人的手指放肆的狎玩,被完全剥夺自尊的狠狠反覆灌肠无数次,直到体内只剩下清水可以流出。
然后是地狱般的奸淫凌辱,结束后还被塞入了羞耻的东西。
一直到现在,菊蕾都还火辣辣的红肿着。
虽然昏迷的猎物让整个过程少了些乐趣,但男人相信接下来的过程会很愉快。
拿出五六只拇指粗的跳蛋,涂抹上润滑液,仔细小心的塞入微张的菊蕾。
「嗯……」昏迷中的陈义不适的低吟,强力的迷奸药效让他无法醒来。
男人很专注的进行他的动作,直到将六只跳蛋都放进陈义体内。
看着诱人且微微红肿的菊蕾紧紧夹着六根电线,男人笑了。
然后他拿出一套两件式的调教皮裤,第一件造型很奇特,像是几条皮带连着几个钢环,男人先把陈义的分身套入其中一只钢环,接着是小心的将底下的袋囊推入另一只像是两个圆圈垂直交叉的钢环,接着调整钢环直径,不但分身被紧束,两粒饱满的浑圆更是一左一右的鼓出。
皮带继续往后拉,一只直径有七公分的钢环刚好圈住菊蕾的位置,自然的分开臀瓣,将秘裂深处的禁地露出,皮带末端则扣在分身根部的钢环上,最后才把另一截镶有许多环扣的皮带环上陈义的腰。
看着被钢环分开的结实臀瓣中央垂下六条彩色电线的菊蕾,男人满意的笑了,又拿起第二件皮具。
那件皮具的后半段很像后庭贞操带,不过特殊的小锁与钢环开口巧妙的可以让人在穿上时更换塞入肛门的道具,男人考虑了一下,选了一个中号的振动肛塞堵住还含着电线的可怜菊蕾。
皮具的前半段是一整片皮布,内侧有五个皮环,可以把穿戴者的分身固定住,还可以从外测调整皮环着松紧度,靠近下腹的地方有个附锁的小开口,打开以后就可以露出分身前端,男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把一根小号的尿道按摩棒插进陈义的分身前端,然后把整件皮裤上的七八个小锁扣上。
如此一来,这件皮裤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包裹住陈义的下体,只露两粒出被分开突出的浑圆,由于皮革特有的韧性与坚固,陈义是不可能靠自己取下来的。
野兽般不怀好意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闪烁,他脱下陈义的白衬衫,将昏迷中的人扛起带到车上,把车子开往他心目中的目的地。
「狩猎游戏……开始了。」
陈义逐渐恢复意识时,只感觉头痛欲裂,紧接着,就是身体的异样感。
「嗯……」难受的低吟,吃力的睁开眼,只看见一片漆黑。
「什……噢……」乳尖与睾丸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陈义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而因为他的动作,已经被长时间折磨而麻痹的部位又传来清晰苦闷的震动。
陈义僵住了,他感觉到肠壁被某种东西剧烈震动着,肛门也被插着在震动的东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分身内部细微却鲜明的酥麻刺痛显然也被放入了变态的道具。
「该死……」双腿忍不住夹紧,陈义还来不及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睾丸与双乳又是剧烈刺痛,他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并在明白后慌张的扭动身躯咒骂不已。
虫,树林中的大蚂蚁与其他虫类在他赤裸的身躯上爬行,疯狂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囓咬着。
那是因为男人在陈义的双乳与睾丸处涂抹了糖水的关系,不过陈义并不知情,只能慌忙的在都是落叶的地上翻滚,徒劳无功的踢动双腿。
挣扎间,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前列腺从体内被疯狂震动压迫,让陈义呻吟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里,到有人的地方去求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强忍着被虫蚁囓咬与下体强烈的刺激和折磨,陈义踉跄的朝隐约可见光源的地方前进。
「呼……嗯……」身体内部压迫着前列腺的震荡似乎愈来愈强烈了,包裹在皮革内的分身逐渐充血,因为被紧束而胀痛,尿道内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射精的错觉。
一路上跌跌走走,赤裸的身躯不知道被植物刮出多少细小的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快感与无法高潮的折磨中,就连虫蚁的囓咬都快变成一种变态的酥麻快感……明明夜晚的山区很冷,陈义却出了满身大汗,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难过的呻吟与喘息。
好不容易远边出现了一幢别墅,陈义大喜过望,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跌跌撞撞的跑到别墅前,用肩膀撞着门。
「有没有人啊……我需要帮忙,有人在吗……」他努力抖着身体想把身上的虫蚁抖落,藉由屋外走廊上的小灯,他看见自己肌肤上那些丑陋的虫子,甚至还有像水蛭一样的东西黏在左乳上,令他慌忙的用赤裸的身体去摩擦墙壁,只想把那东西给弄下来。
可是水蛭没弄掉,反而把胸前两粒乳头摩擦得有些红肿了。
喀,门打开了,一个平凡的男人诧异的看着他。
陈义想起自己的模样,英俊的脸庞一红。
「先生,帮个忙,我被歹徒袭击了……帮我把手解开好吗?」男人愣了愣,赶忙让陈义进屋。
「真是谢谢你。」陈义感激的道谢,吃力的走进屋子,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目光停在他腿间随着他走路动作露出的两粒鼓胀的浑圆上。
「你怎么会这个样子?」男人动手帮他拍去身上的虫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被下药了……嗯……」男人的手从右乳抓起一只大蚂蚁,陈义尴尬的缩了缩肩膀,「先生,可以麻烦你把我的手解开吗?我自己来……」「当然,我去拿剪刀。」男人转身往屋内走,边走边说道,「你怎么碰上吸血蛭了?我等等帮你处理,硬扯下来会感染的。」陈义没有回答,体内忽然加剧的震动让他噎住了气,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渐渐弯下了腰。
男人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状似的用剪刀把绑住他双手的麻绳剪了开,然后要陈义坐到沙发上去。
「坐坐,你喝杯水,我拿药箱帮你处理吸血蛭。」陈义也确实感觉口干,便把整杯水喝完。
可坐下这个动作却让他觉得插在后庭的东西被更往体内抵了抵,几乎要顶到敏感点了,他连忙想起身,却被男人按回沙发。
前列腺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陈义腰部一软,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无法保持端正坐姿。
「别起来啊,我帮你处理伤口。」男人完全没理会他身上的汗水与不稳的呼吸,动手抚去他身上的虫子,打开医药箱拿出药粉与工具。
这下陈义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与不知道什么药粉处理起吸附在他左乳的水蛭。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敏感的乳尖,陈义整个人都绷紧了,死命咬牙才忍下呻吟。
丑陋的水蛭离开后,挺立红肿的乳尖流下细细的血丝,看起来煞是诱人。
男人又接着帮陈义处理好其他被水蛭吸附的部位,而当他要陈义分开双腿时,陈义马上拒绝了。
「但是你这边有三只吸血蛭啊,不赶快处理擦药一定会感染的。」男人严肃的道。
陈义也听说过感染的问题,但在灯光下他才知道自己穿的竟然是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调教皮裤,又要他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腿露出应该是最私密的部份……踟蹰了好一会儿,陈义才勉强自己把腿张开。
大张的腿间,因为前列腺不断被刺激而鼓胀的两粒浑圆看起来几乎要被胀破了,粉嫩色泽的部位却趴着三条黑色的吸血蛭,看得陈义阵阵不安。
男人的手伸向了浑圆,陈义一震,低叫:
「你做什么?!」
「我总要确定位置才好动手啊,别动。」
陈义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当真如此,他总觉得男人刻意揉捏抚摸他腿间的浑圆,花了将近两倍的时间才把那三只水蛭给拿下来。
等男人的手移开了,陈义马上就要把腿合起来,却惊觉自己浑身无力。
「你……」又惊又怒的看着男人,陈义紧张的看着他重新把手伸下自己腿间。
「我帮你消毒。」男人不怀好意的微笑,沾满双氧水的棉棒碰上了最脆弱的肌肤。
「啊──」陈义不停的抽着气,痛到双眼暴睁,却无法阻止男人把双氧水涂上双乳与身上其他被虫蚁咬伤的部位,只能拼命嘶吼。
「你看,被咬得好严重啊,都肿了。」一边揉捏他的浑圆,一边拉扯乳头,男人的眼神透着诡异的兴奋光泽。
「放手!我是jing察……快放手……」陈义愤怒的咒骂,声音却很不稳,被持续刺激敏感点的他完全无法抵抗男人的手带来的快感。
「你是jing察?jing察有这种打扮的吗?」男人的拇指来到肛门处,隔着皮裤用力按了按。
「干……不要碰……」震动肛塞随着男人的动作往体内顶入,陈义难受的皱起眉。
「屁股里插着东西的jing察,嗯?」男人笑道,从桌下的抽屉拿出一捆胶带。
「你要做什么?别乱来,我真的是jing察……」陈义见男人拉开自己的双腿,紧张的大叫。
「我怕药效退了以后你会突然反抗,还是绑紧一点比较安全。」男人认真的道,把陈义的双腿左右架上沙发扶手,脚踝用胶带捆在椅脚,膝盖则用胶带在扶手上缠绕了好几圈。
陈义的双手手腕也被胶带缠牢了,用麻绳绑到沙发后方窗帘的支架上。如此一来,就算药效退了,陈义也已经变成鉆板上的鱼肉,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了。
被捆绑的过程中,身体不能动的陈义大声咒骂,直到男人完成所有工作,他还是吼骂不休。
「唔,你可真有活力啊……这样的话,应该还能吃下更大的东西吧?」「去你的!我jing告你,立刻放开我……」男人不理会他,迳自打开皮裤后方的一个密码锁,慢慢把震动肛塞抽了出来。
陈义的声音噎住了,震动的异物在括约肌做着类似排泄的移动,菊蕾不由自主的紧缩用力。
啵!埋入他体内将近三个小时的东西被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淫縻的微音,陈义张大口喘息,感觉小腹阵阵紧缩,想射精却无法射精的苦闷感让他难受的低声呻吟。
「jing察会因为插在屁股的东西被拔出来就这样呻吟吗?」男人用还在震动的肛塞拍打陈义的脸颊,混着肠液、精液与润滑液的液体沾污了陈义怒目而视的俊挺脸庞。
气愤的瞪着男人,陈义却恐惧的看着曾经塞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那是约莫两三公分粗,十公分长的肉色道具,震动时发出可怕的声音,还有上头浊白类似精液的东西……他在昏迷的时候被什么人给侵犯了吗?!
大脑阵阵混乱,回神是因为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压在括约肌中央,浅浅的出入着,除去男人的手指外,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被括约肌夹住。
「别碰我……什么东西……」
「那是你体内玩具的电线,我要放进去的东西还没碰到你呢!」体内的东西……「拿出来!把那些东西拿出来……」陈义嘶吼,原本有些麻痺的触感逐渐清晰起来了,更鲜明的感觉到电线的存在与体内的震动。
「拿出来吗?」男人玩味的笑了笑,食指插入紧张的菊蕾,放肆的搅拌起来。
「唔……把手拿开……」陈义仿若困兽般低吼。
「哼哼。」男人抽出手指,慢慢拉出电线。
六只跳蛋在体内移动着,陈义一个哆嗦,小腹又是一抽,一股热流无法宣泄,只能倒流回已经胀鼓鼓的袋囊。
男人慢慢的抽出一只跳蛋,让剧烈震动的情趣用品在陈义面前晃动,用胶带把跳蛋贴到陈义的左乳上,接着又抽出一只,贴到右乳上,陈义谩骂着,用他所知道的所有髒话咒骂,但当最后四只抽出后,他也没了声音。
湿热的黏稠液体随着跳蛋流出,沾湿了股间,被皮裤包裹住的下体一阵湿热。
男人又解开他下腹部的小锁,拉下拉炼,露出插着尿道按摩棒的前端,铃口不停的张合着却只能流出少许透明液体,陈义在看见自己的分身竟然被插入这种东西以后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骂什么了。
眼看男人是想把那四只跳蛋塞到前面,陈义闭紧眼,强迫自己压低姿态。
「先生,住手,我不玩同性恋或SM……放开我,我保证不追究你……」男人挑眉,看着陈义屈辱不甘的神色,唯一的回答就是把两只跳蛋贴在他两粒浑圆上,一只塞到冠状沟下缘,一只择抵在前端铃口与尿道按摩棒交接处,然后拉上拉炼。
「不玩同性恋或SM也没关系,我会让你从今以后只能被玩屁股。」「干!你真的活腻了,我绝对要把你移送法办……」陈义呼吸急促的只能发出模糊的咒骂,因为插在分身的到具被跳蛋震动得不断刺激尿道,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不停贯穿背脊。
男人瞇起眼,露出冷笑。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嘛……」他掏出自己壮硕的昂扬,淋上润滑液,开始用手指捅着陈义的菊蕾。
「浑蛋,你敢……啊──」
彷彿炙铁一样的粗大硬物就这样贯穿了括约肌,陈义忍不住嘶喊,无力的身体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种几乎要从体内被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出去……好痛……噢……」男人像是打桩一样的抽送起来,陈义痛苦的哀鸣着,除了精神上的屈辱与羞耻外,内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肠壁被压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男人粗大的性具在非性交器官的入口奋力抽插,加上体重用力抽入的动作让陈义的骨盆与背脊承受极大的压力,他先是痛得哀嚎,然后痛苦的呻吟咒骂,最后只好咬紧牙关祈祷男人赶快结束,并且不会染病。
屋内回荡着肉体碰撞声与抽送时润滑液发出的黏稠声响,陈义的呻吟与哀鸣让男人非常满足,见他到后来竟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男人不满的调整插入角度,用力撞击起陈义体内前列腺的位置。
「噢……咿、不……」强烈的快感让陈义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声带着酥软的鼻音,注意到这点的他理智强烈抗拒这种感觉,「啊……不要碰那里……」「那里是哪里?jing察大人,被操屁股爽吗?」男人更用力的抽送,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混帐、嗯、别碰……不要再顶那里……」无法宣泄的快感让陈义口齿不清的喘息着,皮裤前端已经可以看见鼓胀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挺了,但怎么也无法射精,快感变成了折磨。
「啊、啊……解开……啊……」
不理会陈义的呻吟,男人迳自发泄完兽欲,把体液射入他体内深处,拔出分身拿起刚才准备的东西。
「接下来要给你插这个。」
被快感迷濛了视线的陈义在看清楚男人手中的东西后,面露惊恐。
那是只大号的肛塞,造型是四颗球体,最细的约莫两公分,最粗的有六公分,长约二十五公分,根本就是陈义无法想像的凶器。
只在A片中看过的道具竟然要被用在自己身上,陈义慌张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
「这可是好东西呢,最粗的这颗刚好会抵在前列腺上,括约肌的地方还有可变速的震动钢球帮你按摩才不会造成血液循环不良,总共七段变速,还可以当灌肠用具……」男人笑着介绍。
「妈的,你这个变态!好东西你不会自己用!」陈义浑身紧绷,身体依旧虚软无力,只有指尖勉强能动。
「我对你这个淫荡的屁股期望很高啊!」男人在肛塞上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又往才被摧残过的红肿菊蕾灌了些润滑液,仔细涂抹一遍,才慢慢把粗大的肛塞塞入。
「干、不、不要……痛……」
才被狠狠侵犯的穴口又肿又刺的疼痛着,再被硬物撑开,陈义痛哼。
前两颗球体很顺利的进入了,但是第三颗整整有六公分粗,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陈义痛到咒骂不休。
男人叹了口气,在陈义以为他会放弃时,他扣住陈义的腰,调整了陈义的姿势,托起陈义的身体,把肛塞放到他身体正下方的沙发上。
意识到男人的主意,陈义慌张的叫道:「住手、我不行……会弄坏的……不要……」男人不理会他,慢慢松开托住他身体的力道,让陈义自己的体重把肛塞压入体内。
「啊啊啊──」当最粗的部份突破括约肌的把守进入体内时,陈义淒厉的惨叫,「痛、好痛……裂开了……」男人检查了一下,的确是裂开了,括约肌完美的皱摺被撑平了,还有几处带有丝丝血丝。
「不严重,多被操几次就会习惯了。」男人边说边把剩下的部份也推入他体内,重新扣上皮裤上的小锁,断了任何陈义可能取出肛塞的机会。
陈义痛到说不出话来,就连刚才勃发的快感似乎都感觉不到了。
男人哼笑,在他痛到失神之际,把牙托塞入他口中。
沾满肠液与体液的粗大分身就这样捅入陈义无法闭上的嘴。
陈义被绑在沙发上已经快八个小时了,唾液与精液从他无法闭紧的嘴角流下,他身上满佈男人泄欲的痕迹,白浊的体液沾满他的脸、胸膛、小腹与大腿内侧,而他仍然被迫穿着那件皮裤,马达震动声从皮革内传出。
「……让我去厕所……拜託……」不知道第几次哀求男人,陈义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坐在一旁用餐的男人徐徐放下餐具,走到他身边。
「想去厕所也可以,但你先自慰给我欣赏欣赏。」说完,也不理会陈义羞辱难堪的表情,他继续用餐。
过了一会儿,陈义再也无法忍耐了,只能难堪的低声道:
「我知道了。」
男人笑了,解开外层皮裤的锁,慢慢剥下因为体液、汗水和润滑液的关系几乎贴合在肌肤上的皮革,露出插着巨大肛塞的菊蕾与颤抖的臀部,解开陈义双手和分身的束缚。
他不急着抽出尿道按摩棒,反而拿了面等身高的更衣镜放在沙发前,让陈义可以看见自己的模样。
陈义屈辱的撇过头,分身被男人用力的撸了两下。
「jing察先生,看看你的样子,看着镜子自慰吧。」男人缓缓抽出尿道按摩棒,抓起陈义的手放到终于解脱的分身上。
陈义因为愤怒而粗重的喘息着,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把目光投向身前的镜子。
镜子中的男人像是变态同志A片里面的零号一样满身精液,自己握着分身,铃口已经完全张开,浑圆被钢环拘束,被左右捆绑而大张的双腿股间插着可怕的粗大性道具……「如果你不会自慰,想尿尿就只能用导尿管了。」男人的小指头轻轻挖着铃口,「从这里塞进去,然后还可以把甘油灌到你的膀胱里面……」这是赤裸裸的恐吓,陈义只能僵硬的套弄起分身。
男人满意的走到一旁坐下,火热的目光盯着表情羞辱痛苦却逐渐混杂了快感的陈义。
几分钟后,陈义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压抑许久的高潮终于来临,大量的体液溅洒而出,喷溅上陈义的胸膛与小腹,连续射了好几次都没有停止。
男人就在此时把肛塞的振动开到最大。
「啊啊啊……」陈义失控的呻吟着,原本渐歇的高潮再度来临,前列腺被连续振动的快感逼得他不停的射精。
将近十次以后,喷射出的体液愈来愈少,陈义的呻吟也从高潮的余韵渐渐转为痛苦,已经没有东西可射的分身仍然不停的抖动。
忽然,陈义惊慌的睁大眼,发出惨烈的哀鸣,因为男人开启了肛塞轻微放电的功能。
「啊──」
下一秒,金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从铃口射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