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容子,出生在贫困的日本佃农家庭。从6 岁起我就在本地的各个乡绅家里辗转做工,没日没夜干了很多年。白天黑夜就这样过去,托神的福,我还是长大到了17岁。虽然白天黑夜操劳,但脸蛋,身材,皮肤还都是不错。一个伯伯为我找了个人家,是神户一个富裕的武士,双亲已故,有一正室,想先买一个长相端正,性格柔顺又能干的女孩作妾。聘礼很是丰厚,在我们这种穷苦的地方,这些聘银足够全家人几年衣食不愁的了。只有一个条件:我以后不能跟娘家来往。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象我们这种农民的女儿,说得好听是作妾,其实就是个使唤丫头罢了。只不过能在武士家里,吃穿不愁,就算是使唤丫头,这一辈子也有了依靠。象我们这种人家,即使是卖了女儿过去,还能有什么更多的指望呢。
于是在这一年的初秋,我跟着伯伯去了神户,我的婆家。
夫家果然不同凡响,不愧是武士家庭。住的几出几进的大房子,家里用着一男一女两个佣人。门口的院子里还有古老的石头香炉,高大的松树,一看就是祖上代代传下来的,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不辞辛苦地从我们家那么偏远的地方买女人,这里的姑娘想进他们家做丫头的都应该会挤破头吧。
我的丈夫跟想象中的没什么不一样,三十多岁,是很高大威严的那一种,佩着腰刀,很神气的。元配夫人相貌端庄,一看也便知是贵族出身。向丈夫和太太行了跪叩的大礼之后,我算是被接纳了。
太太说,我进了他们家门,就要按他们家的规矩办事情。我自然毕恭毕敬回答,一切听您吩咐。于是她吩咐一个仆人把我领到正屋后面凸出来的一个小柴棚里,房间窄窄暗暗的,地上有些成堆的石子和干草,还有成卷的麻绳散放在地上。
我正好奇的当儿,他突然说声“得罪了,这是老太太的吩咐”,马上动手把我剥得只剩最里面的小内衣,动作如此之快,我还来不及挣扎,他就已经把我两手反捆到了背后,又把我拖到一根柱子跟前,按坐在地上,把我的胸部绕了几绕,结结实实绑在了柱子上。我乱叫乱踢,他又把我的两腿分开,往后拉去,也绑在柱子上。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只能分开着,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但私处要不是有内衣掩盖,马上就全都暴露出来了。我想叫喊呼救,他又用布条绑住我的嘴。
这时一位老婆婆来到我面前。仆人退了下去。她拿出一把剪刀,把我的内裤剪破。这么一来,我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了。我羞耻地呻吟起来,不知她要对我做些什么。
她又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盖,这下我的呻吟从羞耻变成了恐惧。原来盒子里放着一整套大大小小的铜制阳具!她拿出一个中等大小的,用手擦了两下,就慢慢地往我的私处伸来!我极力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这冰凉的东西,无奈身上的绳子束缚着我,怎么挣扎也避不开,只得眼看着这巨大的东西被老婆婆慢慢地伸进我体内。我的下面很干,涨得非常痛,婆婆在我的体内用力地鼓捣,我这才知道婆婆是在检查我是不是处女。但不管她怎样用力,我都没有血流出来。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然现代的人可以说,是因为运动过度,或者有的人天生处女膜比较厚一类的话。但我那时候怎么可能知道。现在想想,可能是下地干活的时候用力过猛弄破的吧。我想申辩,无奈嘴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老婆婆的脸色微微变了,收拾起东西就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下身很痛,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而且那冰冷的阳具还可耻地插在我的身体里没有拿走。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我有着强烈的预感,接下来我以后的日子会变得非常艰难了。
我就那样一直被绑到第二天的晚饭后。丈夫终于铁板着脸向我走了过来,我渴望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把我解下来。他的确这样做了,但我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发酸的手臂,他又抓起麻绳,将我重新五花大绑了起来。他在我的胸脯上下紧紧地缠了几圈,在身上,脖子上也都纵横交错地缠满了麻绳。他的力气很大,下手毫不留情,我的乳房被勒得更加丰满鼓涨起来,乳头一下就变硬了,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低头看我自己,虽然终年劳动,身体的皮肤还是很白皙的,发育得也很丰满。没有任何男女经验的我,在几乎还是陌生人的丈夫面前赤身露体跪着,耳朵都发烧了,不禁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丈夫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一边向外面拖,一边嘴里骂着:“贱人,居然敢骗我们,不干不净的女人,还有脸进我们家门……”我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辩解自己并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任何关系,他又怎么可能相信,昨天确实没有处女血流出也是事实,我有口难辩。他痛骂着把我吊到房梁上,绳子更紧地勒进我的肉里。忽然觉得身上皮肉撕裂的痛楚,丈夫手里拿了一根竹鞭,朝我身上狠狠地抽来。我拼命挣扎,口喊冤枉,他抽得却更重了。竹鞭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胳膊和背上,腿上,有的还落在我被绑得鼓涨的乳房上,痛得好象要爆裂开来。我开始哀哀乞求他饶过我,但他充耳不闻,直到竹鞭啪的一声断成两半,他才暂时停下来。
这才听到一个柔软的女声:“夫君,算了吧,别跟这贱人计较了。我要跟她说几句话。”于是已经因疼痛和羞耻近乎昏迷的我又被粗暴地揪住头发,拖到我家主母的面前。我好容易才费力地抬起头,看清她的面容。她相貌姣好,仪态高贵,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同是女子,我现在却是一副赤身裸体,伤痕累累的模样。我没有力气慨叹人生不公,只是隐约希望她能有些同是女性的同情之心,可以在丈夫面前说句好话,免了我更多的皮肉之苦。
她凝目注视我好半天,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动听,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掷地有声的坚硬:“象你这种行为本来在我们家是应当被处死的,不会有人可怜你。不过我看在你年轻的份儿上饶你一命。你以后是下人的身份,可要好好听主人的吩咐,我们家的规矩要好好地学起来,不许乱说乱动。”
她每说一句话,就用手里的簪子在我的身上使劲扎一下。我已经痛得近乎麻木,也不觉得怎样痛楚。等她说到最后一句话,加强语气地在我的乳头上扎了一簪,这下触到痛处,我几乎要跳将起来,怎奈身体还是被紧紧绑缚着,头发又被主人有力的手揪牢,只是变成了不由自主的抽搐。
主母又对主人说:“夫君,反正她也是你的人了,我不会计较的。”
主人好象也有了欲望,就在主母面前把我推倒在地让我跪着。我能感觉他巨大的阳具冲进我的身体里。初次接触阳具的阴户还十分紧,我的下身好像要爆裂开来,而他还用手拉起后面的麻绳让我挺起身来前后摆动。我动弹不得,只能听任他在我身体里出出进进。等他终于发泄完毕松开牵着的绳子,我一下就软瘫在地上了。
主人吩咐男仆把我拖回自己的小柴棚里,不准给我解开绳子。初秋时分,夜已经凉了,在四面透风的柴棚里,自己还是赤裸着被五花大绑地倒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的伤口痛得彻骨,初经男女之事的下身也隐隐作痛。我明白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个家里看到一丝希望了,不禁偷偷地又为自己的命运流下几滴泪来。
我被那样在柴房里绑了三天。饭菜每天给我送来一次,但并不给我松绑。我只有象狗一样地趴在饭盆边舔吃那些佣人吃剩下的残羹冷饭。到了第四天,女佣终于给我解开了束缚,命令我帮她做粗笨的家事。
我以为我现在也是佣人的身份,只要努力做好家事就可以平安地在这里生活下去。但我又想错了。他们花钱从远处买我,除了为主人解决生理需要,还有另外一个目的。这家的主母擅长人体彩绘,她发现我的身体还算丰满,皮肤也还可以,就拿我来作她的画布。偏巧主人又是爱好绳艺捆绑的,自然我又成了模特儿。
几乎每天,我都会被主母叫去,赤身裸体,双手双脚分开,呈大字形绑在两个专门的木桩上,先被泼上冷水冲洗干净,再由她在我的背上,臀部,甚至乳房涂抹油彩。等她创作完毕,有时候我会被一直吊在那里等主人回来亲自捆绑成他喜欢的样式,而更多的时候,我会被男仆按主母的指令捆绑在显眼的地方,等主人一回来就会看见主母精心给他设计的惊喜。一开始往往是我被五花大绑起来,口里塞了麻核被拴在过道的木桩上跪迎主人的回来。随着他们对捆绑的掌握逐渐增多,我也会被吊在房梁上,一条腿高高吊起,只能勉强用一只脚支撑自身的重量。后来对我的捆绑发展到了室外,我常会被绑起来浸在水里,或是绑在松树上,粗糙的树干衬得彩绘更加鲜艳,也更能激起主人的兴致。
逢到主人兴致好的时候,他还会把我更加仔细地捆绑一遍,除了例行的胳膊和胸部捆绑,还会在我的阴部也绑上有结的绳子,再以一定的姿势绑好,或者是吊起,或者是绑在松树上。主人这时会和主母一起饮酒,一边消遣作乐,一边观赏我被绑的身躯在绳子的作用下渐渐有了反应,阴部因为绳结的摩擦而慢慢溢出淫水,他们会肆意取笑我的“失贞”,我的“淫荡” .而这些捆绑,一般都以主人当着主母的面把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奸淫而告结束。
【完】